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你还记得那个大冰吗在他的小屋里过夜是

这是甘蓝记录下的故事。

是大冰的小屋经历的无数日夜里其中的一个。

人在丽江,出差。没有想要偷闲的意思,唯一想要探望一下的就是大冰的小屋。落古镇,住花间堂怡池,问大冰的小屋在哪,堂里的姑娘说离得近,姑娘还说,大冰的小屋真的很小哟。

次日得空,复又问。堂内的普大爷(其实是个姑娘)急急忙忙从厨房出来,手指还粘着黏糊糊的面粉,她们貌似发现了一个新菜谱,中秋月夜准备做面,堂间已闻到香。

她说,你马上走的话,我带你去。

出门右拐,再左拐,直走一阵再右拐就到了。是的大冰的小屋真的很小,像一个坑,像自家屋,大家团坐着,没有拘束和违和感。普大爷赶回去做面,我也只是先打探了下,拍了张照,门口玩手机的姑娘长得真好看。

同伴有其他安排,我又自行前往,一个人显得略傻冒,叫宋钊的小伙子和气地带我进去,下楼梯,掐了个位。他问,你喝奶还是啤酒?答曰啤酒,于是他递了一听“风花雪月”。

歌起,人静。

来自成都一歌手朋友很激动,老谢口中的小李以前是做琴行的,老谢就是喜欢眯着唱歌的那个,据说现在还没有自己的吉他,曾经有个漂亮姑娘愿意跟着他流浪。红衣服的鼓手打得好,手儿可以像帕金森患者那么在鼓面上随意地震颤,厉害的很。观众席上美女多,那阵儿来了几小一小拨人,歌手和听众的兴致都蛮高。

位子稀缺,掐到坐。

喝着“风花雪月”,听老谢唱着《风花雪月》,整个氛围简直文艺到死,好似成了不用吃喝拉撒的神仙。老谢唱歌,唱往事,唱故事,即现实又戏虐,几首下来,反倒不知道这歌词到底是场景设置,还是他当真经历了那么多些苍凉过往。每唱完一首,大家都拍巴巴掌,他也都敬大家一口。

是不是所有到大冰的小屋的人都带着故事?

或者说,都想听故事?

大冰的小屋,有我喝的啤酒“风花雪月”,有长得像江南婉约妹子实则东北姑娘喝的旺仔牛奶,有无锡姑娘喝了啤酒不过瘾再要一杯就换做银杯子里装的梅子酒,有戴帽子的格子男从老谢手中接过说尝尝的松子酒……

在这里,酒貌似不太重要。

喝与不喝,不过是一种状态。

后来,垃圾车轰轰轰来收走了垃圾,下了一阵雨,楼上的朋友换了一轮重新打挤,老谢唱完走了说晚点再回来,大冰笔下的大军和同伴抱着吉他和一堆碟子走了下来。

在这个土和杂草混合砌成的简单(陋)屋子里,居然有一种祥和之气,灵魂好似悄悄地跑出来溜达了一阵子。

我的手机在成都机场时就坏了,在丽江的柔软时光里彻底地变成了与世隔绝的状态,走街,赶稿,喝普洱……

老实说,心牵绊着未完成的事儿没法慢下来,但在不能车行必须走路的古巷,在艳阳和绿荫忽烈忽柔的光影切换下,确实有了点置身“事”外的感觉。

丽江,本身就是一个充满无限可能的词,人生很多种选择,或许都是一种偶发。比如说,小屋的义工宋钊,在新西兰workingholiday后,还在皇后镇做了段时间的流浪歌手。在街上卖艺时,有教徒为他祈祷,当他睁开眼睛之后,教徒将钱塞在他的吉他上……

在我眼里,宋钊看起来就是一个普通的青年嘛,可歌词浪漫,唱起来也不乏深情款款,算是根源创作人么?在小屋的墙上有很多照片,没法仔细看,也猜不透背后的故事。很多人或许都跟我一样,是因为ONE·一个认识大冰,再因为他的《他们最幸福》《乖,摸摸头》《阿弥陀佛么么哒》知道他的朋友们。

我去年做成都私房菜选题,得幸认识了书里说到的阿狼。他的狼窝午后三点偶然闯入,真的是狗窝都不如呀,可到了晚上,却有了龙门客栈隐秘的江湖侠气。阿狼的故事在他好玩儿的广东普通话嘴里笑嘻嘻的讲来,甚是有趣。阿狼私房菜进门第一个用来泡功夫茶的老磨墙上,挂着几张照片,其中一张就是大冰在街头卖艺。

“这不是大冰吗?”我问,现在还记得阿狼特特开心地介绍说“我兄弟”,然后还很大方地送我大冰的书。

如果不是阿狼,或许一个出差不得闲的文艺女青年,也不会有这样的小小执念,想要去看看这些不走寻常路的人儿,是在怎样坚持,怎样歌唱,怎样守着他们的幸福。

大冰的小屋不仅是个坑,更是一个炕。

人得紧巴紧巴地聚着,因为暖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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