01
尽管已经过了立秋和白露,但漳州的天气还很热,在外面呆上一小会儿,就已经汗流浃背。从公园里拍完照片出来,王鹏毅说:“走,我请你喝四果汤去。”
四果汤是漳州非常出名的特色小吃,有点类似于刨冰,却比刨冰好吃,里面有西瓜、莲子、银耳、绿豆、薏米、仙草冻等十几种食材,味甜爽口,清凉解毒,而且价格便宜,一碗才几块钱。炎炎夏日里,来上一碗,立马能有“透心凉、心飞扬”的感觉。
这有点儿像漳州这座城市,看起来并不起眼,但舒适、宜居,人们生活幸福指数很高,甚至有着“鱼米花果之乡”的称号。坐在我对面的这个中年男人,就是土生土长的漳州人,喜欢泡茶,还喜欢和朋友们在大排档里喝点小酒,小日子过得相当安逸。
但这似乎只是错觉,从3年开了8万多公里的车就不难看出——这是一辆白色的卡罗拉,当时买这辆车的时候,王鹏毅的工作刚刚有了很大的起色,从一家日本设备公司的机台维修人员,变成了这个公司的福建总代理,既要卖设备,也要负责整个福建地区设备的售后服务。
3年来,这台卡罗拉陪他跑遍了福州、厦门和泉州等地。“我们这行,属于随时待命型的。客户的机台如果出问题,一个电话打过来就得出发,毕竟机台罢工时间越长,客户的损失就越大。”
可能因为这个原因,王鹏毅喜欢开快车。坐在他的车里,总忍不住想让他开慢一点儿。“还好卡罗拉特别皮实,买了这么久,风里来雨里去的,从来没闹过‘小脾气’,只需要常规保养就可以了。”
“我们泉州的客户最多,有时候一个月就要跑好几趟,如果来得及的话,当天就往返,经常到家都十一二点了。”王鹏毅说,虽然忙碌,但眼看着日子一天天好起来,就感到充实和幸福。
今年刚刚到不惑之年的他,有一双儿女,平日里不忙的时候,他就开车接送孩子上下学。一年多前,他刚刚把自己原来不到60平的房子换成现在这个多平的三居,虽然背着不低的房贷,但总算称得上在这个城市里安居乐业了。
“我对现在的生活已经很满足了。”他说。
02
王鹏毅出生在漳州一个偏远的小村庄,小的时候,家里比较穷,学习不太好,初中毕业就去读了中专,毕业后在漳州的一家电子生产公司上班。
“当时工资很低,租了个小房子以后就所剩无几,根本不敢想象还能在城里买房子。”他说,虽然漳州房价不高,外来人口也少,但对当时的他来说,也是进城了,和所有北上广深的“漂一族”是一样的,对未来充满不确定性。
转眼,20多年过去了,当初那个瘦弱的、迷茫的年轻人,已经变成有些发福的、笃定的中年大叔,知道自己想要什么,也知道自己应该朝哪个方向努力。
“小的时候不懂事,没好好学习,长大了才知道,缺口太多,只能慢慢补。”王鹏毅说,这20多年来,他一直在跟机器打交道,可以说是一个非常有经验的售后维修技工,也经常去客户那里帮忙培训机台的使用和维护,每年还有去日本总部学习的机会。“现在只要有时间就会在网上自学语言,只可惜,空暇时间太少了。”
时间不够用,这是现代人普遍的焦虑,无论身处一线还是三四线城市。只不过,一线城市的人们,被时间的鞭子抽着,被社会的洪流推着,越跑越快,就容易迷失自我;而三四线城市的人们,由于所处的社会氛围比较轻松,快中有慢,日子就会过得舒缓一些。
王鹏毅说,刚毕业那会儿,他过得很不好,一方面是找工作总碰壁,后来去的电子厂,对身体有辐射,脱发严重;另一方面是心理上的,夜深人静的时候总会责怪自己,为什么当初不努力些,给自己的人生创造更多选择的机会?
这些年来,他渐渐明白,人要学会跟自己和解,凡事尽人事、听天命,才不会拧巴。
03
由于精通业务,为人又很真诚,王鹏毅当上福建总代理后,他们公司在福建的客户量渐渐多了起来。
今年来,经常有朋友建议他应该换辆车,这样去见客户的时候比较有面儿。但他却坚持,卡罗拉省心、省油,特别适合他这种长期跑高速的人。更重要的是,这3年来,卡罗拉见证了他的成长,已经成为他工作和生活的好伙伴,他舍不得换。
当初选择卡罗拉,王鹏毅也是经过深思熟虑的,因为这个价位区间,可选的车太多了。对他来说,要皮实耐用、性价比高的,要品牌认知度强的,还要一家四口坐得宽松,空间也不能太小。“周围有几个朋友都是卡罗拉车主,口碑都不错,就选了它。”
有时候不得不承认,人跟车,也是讲究气场相投的。今年8月第12代卡罗拉上市时,就喊出“MyWay为爱行我路”的品牌主张,倡导为梦想、为自由,坚定前行的MyWay精神。
王鹏毅说,当时看到新卡罗拉的宣传视频时,他就特别感动,感觉就是在讲自己——哪怕只是一个渺小的个体,也能在人生路上活出自我。
在王鹏毅家里,有一套非常精致的茶具,只要有朋友来,他就会泡上功夫茶招待客人;他还喜欢研究厨艺,虽然很少下厨,但还是有几个拿手菜。厨房里的虎牌电饭煲,还是他从日本人肉回来的。在力所能及的情况下,给家人更好的生活,是他的“MyWay”,也是他安放焦虑的一种方式。
喜欢侃侃而谈的他,在拍照的时候,突然有些拘谨:“我的形象不太好,要不就不拍了吧?”我笑言,又不是拍杂志封面,真实才是最重要的。而我没说出口的是,在他身上,我看到了一个个真实的、鲜活的卡罗拉车主的群像。
在此之前,我曾在心里给卡罗拉车主框定过一些关键词,而在跟王鹏毅相处过后才知道,这是一款适合每一个人的车,无论TA是80后、90后还是70后。
在回程有些拥堵的车流中,这个城市摸爬滚打20多年的他,俨然已经和这个城市融为一体了。